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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我們是一直忙一直忙,但事實是否真的如此?談生活中正念修習的三種變化

台上兩個小時,生活二十二小時 圖:聽步

每隔一星期,來自各區的年輕人聚在一起修習正念,實在是妙不可言。然而,共同修習固然可貴,但若在生活中找不到修習帶來的改變,那我們只是在練盤腳、練呼吸,與生活拉不上關係。所以共聚修習外的二十二小時也是修道場,這裏有一些小發現讓我們知道正念正為我們生命起了變化。

忙,不是閒人閒不得,閒人不是等閒人

在生活書院定期進行的正念共學,提到了關於「忙」的概念。「忙」其實是一種心理狀態,心把未來多個事情放到現在這一刻,然而事實卻是我們每一刻只能處理單一事件,即使把數件事情放在心中,我們仍是一件一件事的處理。理解這一點,就會發現忙只是一種感覺,我們需要的只是清楚知道未來有多少件事等待要辦,卻無需事事都放在當下此刻,找自己的笨。

朋友聽到了分享,如夢初醒,大叫:這次真的幫到了我!我就是愛同一刻把九件事壓在心口,讓自己呼吸不來。有了這個洞見,我學習到即使把所有石頭放在心上,也不等於能夠同時處理,何不一石一石的專注工作,不找自己的笨?

然而,我卻要打斷朋友的興奮感覺,因為屬於別人的洞見,聽回來大多只能停留在腦中。正念修習與實踐,就是讓我們把洞見活在身體中,親自的體會這個見解。一般而言,修習者會經歷三個情況:

一、覺察能力的提升

以「忙」為例,過去我們是一直忙一直忙,都不發現自己忙著,這是沒有覺察的表現,而當持續修習正念,我們開始有能力「知道」。由後知後覺再到當下知到,突然停下來發現:我又把九塊石頭放在心上了,讓我呼吸一下。這讓「忙」 、 覺察 、「忙」 、覺察⋯⋯會持續一段長時間,當你可以經常發現自己心的狀況,你可以欣賞自己的修習已在生活中開花了。

二、週期與定力的提升(覺察力的長度與深度)

當我們可以覺察到心的狀況,從而停下來選擇面對事情的方式,這是在生活中的修習。慢慢我們會發現,這種「覺察」、「無知」、「覺察」、「無知」⋯⋯的來回時間越來越短,能夠保持「覺察」的時間越長。

三、洞見,解開核心習慣

過去縛緊我們的是行之已久的習慣,由內發出的洞見,將從根本地解放我們。以「忙」為例,九塊大石壓在心口已是日常的習慣,過去的修習是內心先發生了「忙」的狀況,再「覺察忙的出現」,並轉念放下「忙」(重新深觀忙的真實性)。而修習日子久了,我們會因為時常的「停下來,深觀轉念」創造出一個新的習慣「一石一石的專注工作,不找自己的笨」。這個新的習慣模式由不熟練演變成生活日常,讓我們由始至終也不感到「忙」,而只是知道:我有五件事等待處理,但我安住在這一刻,不忙不急。

如果沒有「忙」,我們何需放下「忙」?如果「忙」本質上只是錯誤觀念下的虛幻錯覺,當我們打從心底裏發現時,「忙」與「不忙」都一併消失,我們在這裏。

通於大小,運於四方

這三個得著,既能運用於每人的人生課題中,例如「家庭衝突」、「自卑感」、「沉迷打機」。種種想要改變的生活習慣,無不關於「停下來」、「覺察」、「持續覺察」、「洞見」的過程。要讓自己發現正念修習的樂趣,只是放鬆減壓是不夠的,因為放鬆減壓仍有無數的工具可以滿足得到。我們需要在生活變化中找到支持正念修習的支點,當你能夠看到正念在生活中發揮了力量,這個轉變就成為你持續修習的最大動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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